肯尼亚,一个非洲国家,缺水、干旱。镜头之一:一头牛渴倒在地上,苏斯金喊着:水呢----快挖井!镜头二:苏斯金在荒芜之地开车把生活必须品安置妥当后离开时,告诫赖特里希赶快挖井。
肯尼亚风俗,一个黑瘦黑瘦的肯尼亚妇人快死了,但亲人都不许她进屋安然里世,把她放在屋外一棵树下随她自生自灭,当地风俗是这样的,否则家里会遭霉运,得花一大笔钱消灾。
肯尼亚当时是英国殖民国家,当地人很穷,英国人开垦农场,种植玉米等农作物,劳力全是肯尼亚人,当然肯尼亚人也是愚化落后的,他们喊农场主时会虔敬地喊“主人”“小主人”“女主人”。
肯尼亚人都长得黑,小主人形容是巧克力。
当地人种庄稼,多为玉米。一天蝗虫来袭,村里人和农场主,敲起脸盆来赶,展开一场人蝗大战,非常原始,但居然真被他们赶走而免遭祸害。过后还兴高采烈地炒蝗虫来吃。这人蝗大战能取得胜利是我质疑的。这铺天盖地的蝗虫居然会这样轻易地被吓走?我想它们非得吃个精光不肯罢休吧?这儿情节的处理是否是为凸显赖特里希留下来的原因是他被感动了呢?
乌乌,是影片中最有情有义的人,他是肯尼亚人,专门为赖特里希服务的,应该是买来的奴隶吧,他的尽心尽责、情深意重,让我联想到《走出非洲》里的那个仆人,一样的感人,一样的忠诚,真喜欢这样的非洲人,他们并不愚昧而是淳朴,是更接近人的本性。人性追索的善的一面正恰如其分地体现在他们身上。乌乌第一个迎接“小主人”,当赖特里希拥抱妻子时,小赖特里稀有种被冷落一刹的感受,但乌乌及时真诚地向她张开了双臂,孩子和乌乌最纯洁的人性触碰也就此建立。聚合,分离总是上帝爱玩的把戏,影片到接近尾声时,赖特里希一家必须走了,乌乌也得回原来的来处,但经过这么多年,乌乌老了,还能找到自己的家吗,看着乌乌离去的身影——牵着一条狗,背一只黑色布袋,就是这样落寞与无奈。很多时候明明在一起却无法真正走进,人和人也只能是彼此之间生命的过客而已。
影片一个类似于《廊桥遗梦》的情节:赖特里希不想让妻子以为他是没用的,于是参加战争,同时请求妻子去内毕罗,可以方便照应,但妻子情愿留下和农场在一起,赖特里希的朋友苏斯金来访,和她产生了情愫,在赖特里希决定回德国,同时请妻子同走时,苏斯金走过来对赖特里希妻子说:我只说一次,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过的话,我会非常高兴。这个场景和《廊桥遗梦》里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话也是,我只说一次
异乡国度里的情感纠葛:一个士兵会讲德语,觑上了女主人,并发生了关系,其时正是女主人受困与丈夫急需工作的时刻,其实她仅限于陷入一桩交易的诱惑,和苏斯金之间的应该是有情的,应该是人性脆弱时的安慰吧,比较喜欢他们身后的满天的红鸟,点缀了他们的浪漫,女主人竟喊出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国家,当她刚来时是简直快到了崩溃的边缘。赖特里希——一个理想主义者,他和妻子激烈争辩时说过一句话:当人性中这点都没有,那么很可能又是一场纳粹战争!震颤于他的理想价值。
另个角度来反观二战:影片情节的推动始终是围绕着二战主题的,只是它反映二战的途径是从逃亡的一个犹太家庭在异国他乡的种种煎熬来进行对战争的控诉,从而起旁敲侧击的警示。